他们一起在尸体旁边聊天,加油添醋地谈她缠绵枕席时种种轶闻,以及生病的真正的或想象的原因。
现在我才明白,他若是去老梅尔乔理发馆的话,他可能永远都不会见到那个法国女人的,也就不会有人对他说三道四了。
在殖民时期的美国,如果邻居们风传一家男人任由老婆篡自己的权,这个男人没准会以诽谤罪被起诉。
因此,尽管他们会有闲话和怨言,但我从中学到了知识,受到了重视,得到提升,最后创办了自己的公司。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在科利昂厨房里,桑尼的妻子桑德拉随意地闲聊。
那时我和他常在一起,闲聊彼此知道的人和事;我俩的妻子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