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一读他的《云雀颂》,仿佛自身也化作了欢乐的精灵。
奥非里斯城的人们,你们可以压低鼓声,你们可以松掉七弦琴上的琴弦,但谁能命令云雀噤声不唱呢?。
听啊,这就是一位翻译前辈的翻译之乐,这就是他,化身云雀,在漫漫译途中的快乐歌咏。
你好呵,欢乐的精灵!?你似乎从不是飞禽,?从天堂或天堂的邻近,?
而雪莱的云雀却是翱翔长空的精灵,是绝对自由的向往者;
云雀,云雀,我是大黄蜂,收到请回答。云雀,云雀,这里是大黄蜂,再次呼叫。收到请回答。
华兹华斯笔下的云雀虽也飞翔于苍天,但它离不开家园的牵绊;
如果雪莱真的伫足倾听云雀的歌唱,这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雪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