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图乔抹了一把额头上冒出的冷汗，还是服从了，但是，他却继续向左斜着走。
“贝尔图乔先生，”伯爵说，“你曾有一次告诉过我，说你在法国旅行过的吗？”
“好，我亲爱的贝尔图乔，”伯爵说，“我现在劝你去寻找一下我对你说过的诺曼底的那处小产业。”
贝尔图乔缩在马车的角落里，开始焦急不安地察看经过的每一座房子。
“我们不要开玩笑，”贝尔图乔严肃地说，“这个名字不随便可以说的，你不要太放肆了。”
贝尔图乔一看见他主人目光威严，就急忙低下了头，一动不动地站着，也不回答。
然后，象是要驱散他这种恍惚状态似的，手抹一抹他的额头，拉了两下铃，贝尔图乔进来了。
“日尔图乔先生，”伯爵说，“昨天我吩咐你去弄一个可以望得到波波罗广场的窗口，你给我办到了没有？”
“是的，我的好主人，”贝尔图乔大喊了一声，使扑倒在伯爵的脚前，“不为别的，只为报一次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