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著名的恋母情结阶段,此时,这个男孩想占有他的母亲,把父亲看成争宠的劲敌。
假如我们以为佛洛伊德提出有关伊底普斯情结的神话,父子关系牵涉到性的宗教神学就告结束,那可就错了。
“俄狄浦斯情结”概念包含着两个悖论性的问题:“主体”和“欲望”。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Freud)沉迷于莎士比亚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并以索福克勒斯(Sophocle古希腊悲剧诗人)的悲剧角色命名了俄狄浦斯情节。
我们若是注意故事的这个部分,难道不会让我们能够从不同观点,看待「伊底普斯情结」?
而且有恋母情结,常常希望得到别人的照顾,精神年龄仍停留在小学阶段。
弗洛伊德认为,原始情境及俄狄浦斯情结是人类文明的源头和线索。
这种变化从精神分析学角度来说是源于人性中特有的“恋母情结”。
可是,伊底普斯情结无法漫无边际地运作,当社会的形态越来越失去悲剧的情怀。
如果这是真的,那就成了一个经典的弗洛伊德式案例了。
曹禺在为周萍设置的故事脉络中,事实上已进入了“俄狄浦斯情结”框架。
其三,运用精神分析批评方法,分析作品所包含的恋母情结。
但是俄狄浦斯情结之前所出现的可能情结却还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
在小说《儿子与情人》中,能够清楚地看见母亲与儿子之间一种畸形的爱,即弗洛伊德的“俄狄浦斯情结”。
不过除了正面的俄狄浦斯情结,还存在一个负面的俄狄浦斯情结(弗洛伊德1923),这在某种程度发生在所有男孩身上。
一种共同的低俗倾向——评两部著名长篇所呈现的“恋乳情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