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鹿人稍微停了一下,看清了自己所要到达的目的地,就发出了约定的信号。
我认识你只一天,杀鹿人,可我对你的信任足足抵得上一年。
杀鹿人突然停下来说不下去了,原来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人影,打断了他的话。
杀鹿人清楚地知道,他此刻的处境是何等险恶,决不可延宕宝贵的一分一秒。
“杀鹿人,你认为这个德拉瓦人可靠吗?”那姑娘有所顾虑地问道。
打鹿将,你从来没有看见过妈妈,所以你不能了解他们两人是多么不同!
杀鹿人对印第安人的习俗颇为熟悉,因此了解这种变化的原因。
“换个地方,哈特先生,有什么好处?”杀鹿人异常关切地问。
可是,杀鹿人深知,敌人很快会编造出木筏来,而湖畔枯树断枝俯拾即是。
打鹿将整理了一下头上硬邦邦的枕头,伸直身子,躺在船底睡着了。
“你怎么啦,尤蒂丝?打鹿将长得一点也不漂亮,跟你完全不般配!”
杀鹿人那古铜色的脸在夕阳余辉衬托下闪着一种平时见不到的异彩。
“说得好,杀鹿人,”朱迪思回答说,她笑得那么开朗,刚才不愉快的心情完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