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中国若决定减持欧元,其领导人的讲话或许是个理想借口。
但是,除此之外,美国正处在一个重建资产负债表的痛苦时期,要将数十年来过度开支的借款去杠杆化。
过早干预可能造成灾难性的后果,妨碍金融机构“去杠杆化”的重要努力。
但是如果实际利率上升,那些还未去杠杆化的借款人,无论是公是私,都必将面对糟糕的境况。
这将是可取的;它意味着欧元区争取到了时间,可以进行去杠杆化。
但在他们削减债务时,美国消费者很可能会比平常花钱更少。
繁荣期间,高杠杆化的投资银行会激起信贷泡沫,而当信贷紧缩时,他们又不得不更快的收起杠杆。
另一方面的原因是,即便欧洲银行实行了减债,他们也在试着建立流动缓冲机制。
伴随着经济的去杠杆化,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将更加困难。
但对于美国、英国以及受到同样影响的国家而言,它们的任务是降低私人部门的负债比率,而不是进一步增加负债。
此外,通过鼓励银行去杠杆化,监管改革也加剧了这种疲软。
这一趋势应该还会继续,至少,银行在降低负债比例的潮流下会减少发债。
恶化的经济环境,也会使其它新兴市场中的银行受苦,不过他们需要减债的程度较少;
大家都不知道如果不大大调整贸易、投资和就业,又怎么样才能减债和调整经济呢。
就负债面而言,去杠杆化和债务负担的调整过程都需要时间。
因此,面对去杠杆化的压力,这些地区私人部门支出所受到的限制也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