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我却变成无用的残废,没腿的怪物!你看我!
如果我是个钢琴家,我会在他妈的柜子里弹。说起来还真有点可笑,他弹完之后我都有点为他感到遗憾。
我说,“都是一样的!天杀的,现在你好好看看,我都快要发疯了。”
丹:我叫的飞机就要来了,有一大批。要炸平这地方,阿甘,你呆在这,他妈的,这是命令!
天哪,这场比赛的最后几分钟就像是在拍电影一样高潮迭起。
你很清楚如果那些人哪怕是只给你一点呼吸的空间,你都能做出更好的东西。
你知道吗,输精管切除术是可逆的。-该死的雅皮士什么都得到了。
KurtVonnegut说得好:“我只知道一个规矩:见鬼,你一定要友善。”
“你觉得我应该为一份1970年的合同操心?”他答道,“如果你这么觉得,那你他妈的肯定是疯了。”
也许我该订一份。亨利,化验红白血球见鬼,醒醒,鲁迪。
将军,我们都曾把热血洒在了同一片土地上,你知道我不能下达这个命令。
“幸好有条法则叫‘毫无线索’才使得一切皆为可能。抱歉,伙计们,我也无能为力”
需要明确的一点是,他们花费三年时间,就是为了发明他妈的保险套外包装?!
他踽踽而去,一个佝偻的、学者的身影,夹杂在他的上帝诅咒的国家公民们之中。
你们在干什么?滚!这是私人宴会,快滚!这算什么?这是我妹妹的婚礼。该死的联邦密探什么都不尊重。
要建议、说服……对不起,我就是没法顺顺当当地走上这些死台阶。我做不到,彼得(导演)。
因为还有戴夫,该死的家伙,他真是聪明的令人无法相信。
我也不喜欢澳大利亚人,你们来到了美国还以这么高傲的优越感存在。
“该死的,狗娘养的!”坐在我身边的男人开始喊出一些脏话。
然后我想是你招我过来的,看起来好像从教那些该死的小混蛋们的教师岗位上退休了。
我们需要救援单位。走开!我要留下来。把那该死的摄像机移开。我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