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那些心理变态狂们清楚地知道他们得承受多少痛苦,但他们的反应依然是:零。
官方对外的态度是这里是一个治疗心理变态狂的地方,有一天他们是可能回归社会的。
这对黑尔来说是一个巨大的突破,他首次证明了心理变态狂的大脑和正常人的大脑是不同的。
这可真的是创下了纪录:一个治疗心理变态罪犯的世界首创的马拉松式摇头丸加裸体精神疗程。
基尔说,他以前也听到过这些说法:所有的精神病患者都声称他们觉得自己的罪行可怕,他们不过是为了得到假释而已。
“但是那些心理变态的连环杀手们可比股票市场上的心理变态狂们坏多了。”我说。
我当然不认为我真的就是,但是这些东西与我以前看到的犯罪精神病患者与反社会分子的大脑完全像同。
但另一个广为流传的说法是心理变态狂一旦被送进来,就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他指出,只有精神病患者才在感情上不受他人处境的影响。
在通常情况下,有60%的心理变态狂们在重新回到社会中后会有重犯的行为。
心理变态者,或者如有些人更喜欢称呼他们的反社会者,在我们的文化中是众所周知的人物。
如今,谁要是让自己轻信了那些花言巧语的心理变态狂,我反而要瞧不起他们了。
“自从我参加了鲍比黑尔的课程,我就一直认为心理变态狂们是一群恶魔。”
早期的纪录片“公司”认为资本主义逐利的本性使得公司变成了精神病患者。
但是,仅仅公布更多的信息不会让社会远离商业舞弊行为和企业病态。
但我跟他们说我后悔,他们却说心理变态狂们从来都是假装有悔意。
巴克曾在安大略省的橡树岭医院里工作,负责治疗那些精神病犯罪者中的心理变态狂。
“但企业中的,政治上的和宗教上的心理变态狂可以毁掉一个经济,甚至整个社会。”
但体现出社会契约或者风险规避的问题则相反,非精神病态者70%的时间都做对了。
如果他是对的,大脑化学不仅导致精神病患者,和其他那些能用他们的方式残酷伤害他人的人。
这个世界上依然会有欺凌弱小的人、骗子、白吃白喝者、无业游民和时不时的精神病患者。
也许我们可以因其精神上的变态而原谅某些乌托邦作家。
在知道了他家的暴力历史以后,他又一次检察了这些图像,并与犯罪精神病患者的大脑进行了比对。
因为他已经研究了几十个犯罪精神病态者的大脑,他知道应该寻找什么特征。